“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，”程子同沉下脸，“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。”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，稍顿，他才说道：“她绝对可以。”

“……也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。”绵长的深吻却不能满足程子同，他顺势将她压上了地毯，他此刻所求清晰的让她感受着。

那天晚宴上还对她嬉皮笑脸呢，转过头就成这模样了。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为他做点什么，他怎么舍得拂了她的心意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爷爷？”她看向程子同的双眼。符媛儿明白了，是那条绯闻……

之前管家给她打电话，说这几天他陪着爷爷的时候，她就有所怀疑。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于靖杰的声音让他回神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。如果符媛儿可以，他们也都可以啊！